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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宁躺平不动了，闭上眼睛装死，莫知取要他伸手就伸手，要抬腿就抬腿。
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平静的时候被莫知取抱住。
之前他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，发情期也有一阵没一阵的，每回都是生理上已经受够了alpha的挑逗，他被本能的情欲逼迫着，急切地向莫知取索取。
现在方宁忽然没了信息素紊乱期的欲望加持，莫知取也不用为了安抚他而释放信息素，一早就继续吃他的抑制剂了。
按理说，现在他们进行的性交行为，不是为了满足alpha和oga纯粹的生理吸引和交配需求，而是为了满足“莫知取”和“方宁”额外的个人欲望。
方宁心里忽然有点发怵。
万一自己对着莫知取硬不起来了怎么办？
额，虽然也用不到自己的那活儿，但是他格外地心烦，好像终于要脱下oga这层心理安慰用的外壳，快乐的欲望润滑剂，面对这个不太情愿的现实。
方宁被莫知取抱起来，靠床头坐着，脸埋在莫知取颈间时还能嗅到一星半点的薄荷烟味道。
方宁那张清秀的脸上没有表情，闭上眼以后乖得像个人偶，睫毛一颤一颤的，一副要杀要剐随君便的麻木表情，莫知取忽然感到了一丝无趣。
总觉得太乖了，少了点什么。
自己想要的难道不是这样吗，安静、乖巧，毫无意外地被自己掌握，像从小到大的一切。
莫知取忽然有些烦躁，说：“睁眼。”
方宁摇了摇头，莫知取重复道：“睁开眼睛，看着我。”
方宁犹豫片刻，小声说：“那个，有什么关系吗？也没说我一定要看着你……”
“可以往上加。”
“这点小事也要往上加？”
“当然，契约是根据现实需求改变的。”
方宁心里为莫知取那句“我不在乎”扎着根刺，没发情，神智还清醒，真怕自己被莫知取当玩具看得受不了，杀心起来，一脚把莫少爷踹下床去，那乐子可就大了。
“就这样做呗，我又不会跑。”
方宁已经收起了浑身的尖刺，躲到那张乖巧的面具后去，不愿意给他一点反应了。
莫知取听着他闷闷的声音，刚刚给他戴保护圈时那点蠢蠢欲动的欲望都被消磨干净了。
他以前对着方宁时心里常有的那股无名之火又蹿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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